我尽管多年从事的是中药临床评价,但无论对中医还是中药既无“童子功”,也无专修深造,所以也只能是从政策、从政治、从经济、从哲学进行“外围”的理解和感悟。“比较”似乎成了我的一项认知工具,因为现实为中国人提供了可资比较的中医药和西医药两大体系,它们是那样的不同,无论从思维、理念还是方法、技术,甚至有些是“水火难容”。“现实”似乎成了我的另一条求证的路径,至少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事,“生病”既不是中国人的专利也不是外国人的专利,而“疗效”却一定是那只无所谓白色还是黑色的“猫”。
作为一个患者或患者的家人,实际上并不需要去弄清某种医学“姓中”还是“姓西”,多数人都能够围绕着“患者结局”,一遍遍总结自己的体验并形成自己的判断。而我一边努力帮着制药企业在寻找他们药品的疗效“证据”时,一边免不了在思考,最起码不希望在谈及中医药存废时人云亦云,如一颗墙头草。
刘中华的“废中医”论显然太不专业,言辞偏激却论据不足,再扯到无稽之谈的“依法治病”,难免会有搏名之嫌。但许俊才、夏志洁9月19日文章《中国传统医学,传承还是发展?——医学发展史的维度下看中国传统医学的发展历程及现状》(详见本日【无知茶屋】)题目至少让人很容易接受。“李老师,这是我在医师和律师的朋友圈里看到的文章。由于只是上篇,观点还不明确,且待看了下篇再说了。”我的朋友ZJ在向推荐此文时说。
我简单浏览了一下该文前言,觉得许俊才老师谈论中医药有了大“创新”。许老师认为谈中医药,“思考问题,希望有逻辑性、科学性、时代性、国际性。讨论问题,希望科学家对科学家,政治家对政治家,哲学家对哲学家。”我问自己,中医药问题采用如此泾渭分明的讨论方式可行否?
即将陷入新的迷茫时,忽然想到朋友雪元的一句提醒:“争论也是加深对中医传承和认知的途径”。言之有理!先认真拜读许老师的全部文章,再来与许老师做进一步的探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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